陈管事是南宫家酒楼的大管事,统管这一十八家酒楼,人还是有些本事的,南宫君庭需要这样一个人帮他去经营酒楼。
所以在知道他儿子出事后,立刻去找了秦二爷帮忙,天赐良机怎好错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时候,只能说时也运也命也。
这对母子以为自己在谋划家产,岂知他们的诸多小动作都被南宫君烨看在眼中,甚至是南宫君烨在背后促成的。
分家之事,谁先开了口,谁就落了下成。
南宫君烨倒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为了他们搭上自己的名声,总感觉不值当。
鱼已经咬上了饵,他等得起。
南宫云辞和父亲一番谈心以后,比以往更加刻苦,再聪明的人想要成功,都离不开努力。
做生意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她要做的不仅是守成,更是开拓。
齐朝可以立女户,但是以女子之身立世总会遇到千般困难,唯一的破局之法便是边
的足够强,强到无人可撼动、强到无法嫉妒只能崇拜。
团茶试水的效果极好,她欲用团茶打开北边的市场。
但是被父亲劝下,京都的纷争还在持续中,这场旷日弥久的夺嫡之争不知何时才能落幕,老皇帝的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想到不久以后要来府上的大姑和大表哥,南宫云辞就觉得头疼,按她那位姑父钻营的性子,是不可能放弃这从龙之功的,也不知他到底把宝压在谁身上了。
大姑性子要强,事事都想要拔尖儿,但是内里的本事有限,偏又喜欢被人捧着,相处起来着实让人难受。
还有大表哥,考科举考了这么些年,无非就是个童生,但是总以读书人自居,好像多么了不起一样。
要她说,他就是投了个好胎,生在官家,衣食无忧、不缺书本与夫子,读书读成这样又有什么好自傲的呢?
今儿是十五,全家要一起用膳。
等他们一家三口到了老夫人那边,就看见南宫君庭穿的像个花孔雀一样,眉眼间是和秦海兰如出一辙的得意。
“庭哥儿得了儿子,我总算能给列祖列宗交代了,阿烨儿你这个当伯父也该表表心意。
”
这话就真真笑人了,哪有长辈给没出生的晚辈表心意的?“母亲,等侄子生下来再说,儿子肯定打个大金锁送他。
”
老夫人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谁稀罕金锁,她想要的南宫家的全部家产。
敛了脸上的喜色,老夫人又开口说,“阿烨儿,咱们南宫家可不能后继无人,丫头片子,那都是别人家的。
”
不等一脸怒色的江晚清开口,南宫君烨就把话接过来了,“这家是我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何况,母亲怎么就知道儿子此生无子呢?”
老夫人当然知道,但是她不能说,再者江晚清不能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