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囡囡了。
”小小年级就要承担那么多重任。
南宫君烨不禁笑了,“她可不觉得苦,之前那夫子教她的东西太过肤浅,不是被她给辞退了吗。
”四书五经自由高价请来的夫子教授,这生意的本事可是他亲自言传身受的。
“你可与她说了?”
“还没有,不过她心理应该有数。
过些日子,我在与她讲。
”不是担心女儿接受不了,而是他查到些东西,还没确定,若是查实了,这南宫家可不仅是要分家这么简单了。
江晚清这会刚缓过来,也没留意到丈夫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
第二日,南宫君烨让妻子留在院子里陪女儿,他自己去了老夫人那边。
看着稳坐高堂的母亲,他为何觉得如此陌生,明明都是亲儿子,为什么要这般厚此薄彼,
“儿子给母亲请安。
”
“哼,怎的,你回来就是给你媳妇撑腰的?”
“母亲若是要人伺候用膳,那儿子亲自来,聊表孝心。
”他倒要看母亲能忍到何时,这银子不过几万两,他也不在乎,但是付了银子,总要能看出看戏吧。
南宫老夫人哪可能天天让他伺候用膳,感觉也铺垫的差不多了,这才进入正题,“不是我要说你媳妇儿,庭哥儿再外面欠了几万两银子,她这个做长嫂的愣是压着不给拿银子,你说这合适吗?”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
二弟的月银不少,之前我就说过了,除了月银,其他的都不关我的事儿。
这些年儿子帮二弟还的债还少吗?”
“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那是你嫡亲弟弟,几万两银子算的了什么。
”
南宫君烨虽然看着在笑,但是那眼神却是想淬了冰一般冷。
区区几万两,他的母亲可知他在外奔波赚这几万两也是不容易的?之前被漕帮的人暗算,落到水里,差点没了性命,他的好母亲都没说来关心他一下,反而急着要让他的好二弟去接管他手中的生意。
“二弟一年的可不止几万两,这几万里又有多少是他自个儿赚的?”
“那你倒是把府上的生意分些给他啊,庭哥儿也大了,总要有个正经营生才是。
”
当年老爷子故去,一家人都在,老夫人哪会不知道这家产都是长子的。
她这心从来都是偏的,她知道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
“七年前二弟说要开个布桩,儿子给他十万两银子,结果转头他就被人把银子给骗光了。
五年前,他又说要女人的生意,开了个脂粉铺子,开铺子用了三万两,赔货款用了四万两。
”
南宫君烨就这样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着,南宫老夫人越听脸上越难看,最后忍不住打断他,“圣人都说过,人孰能无过,你二弟不过是年少时吃了些亏、犯了点错,也值当你记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