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有离婚和股权两方面的争议。
如果起诉,从一审,到上诉,再到二审,保守估计两年时间。
方女士一旦对争议财产,也就是袁先生在GenY拥有的股权申请保全,会对袁先生进行中的IPO项目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你们应该也都清楚。
”
视频里,袁一飞隔着黑框眼镜似乎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关律师的意思,就是要走诉讼咯?”薛律师问,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意。
关澜能感觉到其中邀战的意味,却也笑了,摇头说:“要解决二位的问题,诉讼是效率最低,成本最高的方式。
相似量级的离婚,和平分手的都是各自安好,不和平的,类似的案例也很多。
”
薛律师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哪些,有上市失败,直接给对家干没了的,也有股价惨跌,走到爆雷边缘的。
“那方女士那边呢?”他反问,“你们考虑过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对她的影响吗?”
措辞果然讲究,涉嫌威胁的话是不可能明说的。
关澜点头,答:“当然,走到那一步,其实就是双输的局面。
”
薛律师接着她说下去:“袁先生这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我们也有双赢的方案。
”
“您说。
”关澜听着。
“维持婚姻状态不变,”薛律师道,推过来手里的文件,一式两份,一边让她们看,一边解释,“方女士可以带着两个孩子去海外生活,每个月还是可以收到与原来相同的津贴,袁先生对方女士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干涉……”
关澜与方菲交换了一下眼色,这其实也正好应了她们之前的猜测,袁一飞就是想拖过GenY上市这个关键时期,方菲如果答应,只会更深地陷入被动。
“我这边也有方案,”关澜打断薛律师,也把自己准备的文件推到对面,“不走诉讼,协议离婚,财产方面,就根据二位当事人婚前协议和婚内协议的约定,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归方女士……”
薛律师听得笑了,说:“我可以问一下您这样提议是基于什么吗?”
换句话说,你凭什么?
关澜也只是笑笑,淡然道:“最后还有一条,请让我说完。
”
薛律师点头,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方女士和两个孩子都是有元华的股票的……”关澜翻到文件中一页,那上面有她详细计算之后的份额,不光包括方菲和两个孩子名下的股票,还有袁一飞的,甚至袁瀚斌那边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