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胜进抢着问道:“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异常吗?”
冷冰冰道:“没有。
”
“那个……”罗兴邦突然说道,“他说他要去洗手……”
大半夜的洗什么手?
而且丁厚知道洗手池有过一具尸体的事,胆小如鼠的他又怎么可能去中间洗手?
“我觉得他当时的状态有点怪怪的……”罗兴邦道,“我劝他第二天再去,他还说不用我管,我也有点害怕,就先回去了……”
线索断在了这里,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丁厚说是去洗手,最后却被挂在了女寝的窗户上。
除了丁厚,一夜未归的还有眼镜。
云胜进主动主持大局:“去问问工头吧,丁厚也不能就这么放在这里,得找个地方把他入土为安。
”
第一天晚上死了一个人,第二天晚上是两个,十五人只剩下十二个。
今天晚上不知道还会死几个,但他们的调查什么进展都没有。
前途渺茫,未来无望,莫过如此。
大家没什么心情吃饭,但是一会儿还要出力,只能随便吃两口对付对付。
到了七点,踪迹飘忽不定的工头再次出现,说一会儿带他们去上工。
既然云胜进想要成为领导者,那么跟工头交流这活也肯定是他干。
他对工头说道:“工头,我们有一个同事出了意外,你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给他埋起来让他入土为安?”
工头对死人这事毫不惊奇,淡定地说道:“那就中间吧,搭墙的那个池子里,绝对是好地方。
”
毋庸置疑,这个所谓的“好地方”是对死人来说的。
玩家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云胜进问道:“那我们昨天返工的同事呢?”
一提眼镜,工头就怒了:“他自己活没干好,我也没说扣他工资,就是让他返工一下,结果他竟然直接撂挑子走了!”
完全不可能。
眼镜见识过门外的可怕之处,更不可能在夜晚的时候出去。
工头嘴里全是假话,他们却没办法、或者说不敢戳穿他。
沉默地吃完了一顿早饭,大家来到了工地。
几个男人在工头的指挥下在池塘中间挖坑,准备把丁厚的尸体埋在这里。
等沈卯卯赶过去的时候,尸体已经埋好了。
他们就在尸体附近干活,在工头的指挥下把手脚架搭起来。
等手脚架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