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就是容易把肺气炸。
安抚好关山海,直到临近晚上的饭点,楚亭山才离开医院。
今天的雪依然不小,傍晚时分的温度更是冻得人四肢僵硬,他将身上的棉袄裹得紧紧的,冒着风雪往地铁站去。
忽然想起来晚上还有外快得赚,一看手机已经五点了。
他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傅秉明的电话。
关星河这小孩尊称他为老板。
他可不接受这个备注。
于是在拨通他的电话之前,将他的名字改成了瘟神。
很符合他那张臭脸形象。
他拨通电话大约等了快半分钟才被接起。
电话里的男声缓缓传来:“什么事?”
“你不是要让我加班,我现在在人民医院附近。
”楚亭山现在站在雪里,说话都直打哆嗦。
“明月酒楼,你自己打车过来...嘟...嘟......”
“......”他咬着牙根,手机都要被自己捏碎。
明月酒楼离人民医院有着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
打到一辆破破的计程车,楚亭山坐进后排,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将脑袋埋进宽大的羽绒衣里,准备睡一觉。
他赶到酒楼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
各个穿的人模狗样的,举着高脚杯用嫌弃的眼神看着这个穿着奇怪的外来者。
其中便包括了傅秉明。
男人一身定制西装,手中一杯长相思,那双眼角微微向下的杏眼里意味不清。
楚亭山大步流星的走到他身边,压根就不怵,或者说压根就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路费六十,你得报销。
”他现在眼里只有钱。
傅秉明用打量的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你就穿这个来?”
“怎么?我又没光着来。
”他耸肩,从路过的服务生的托盘里拿了杯红葡萄酒。
他先是晃了晃酒杯看成色,而后将杯口凑近鼻尖,闻了闻,在微微仰头抿了一口。
这一番娴熟的品酒流程和他这一身廉价的穿搭形成了强烈的比对。
傅秉明微微蹙眉,看这儿眼前这个抿酒的男人,竟然感到熟悉而又陌生,竟然叫他觉得很是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