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在接受这种不幸时稍有违抗之意,那它就只能给你带来.....嗯......”
戚郁薄白的眼皮微睁,恰好撞见青年涨红的脸颊,以及对方因为紧张而不断呼吸起伏的结实胸膛,白色的衬衫都被撑出了几点极过分的弧线。
年轻的男主人难得生出一种极隐秘的古怪感。
他知道这个乡下来的、没文化的beta面对他时很紧张,其实很多人连靠近他都很恐慌,但戚郁却难得的想让眼前的beta更紧张一些,让那张老实又正直的脸露出一些更有趣的表情。
于是,沉郁的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漆黑的、透着血丝的眼中从对方的眼眸慢慢滑至嘴唇处。
果然,没半晌,beta就尴尬地抿了一下唇,手指捏着书本的力道愈发重了,他老老实实道:“抱歉,戚先生,我没怎么上过学,有些字不太认识。
”
“耻辱。
”
omega的声音轻而凉地接上,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指令。
江让显然并不是个全然的蠢蛋,他连忙坐直了身体,认认真真的表情几乎令人发笑。
他操着一口还未掰正的乡下音调认真朗读。
“只要你在接受这种不幸时稍有违抗之意,那它就只能给你带来耻辱。
要是你把它看作是上帝恩宠的表示,看作是因为见你双肩强壮,足以承受,才赐予你佩带的一枚十字架,那么它就不再是你痛苦的根由,而会成为你幸福的源泉。
”【注】
青年显然不能全然理解词句的意思,但他依旧顺从地朗诵。
仿佛戚郁任何的指令于他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旨意。
omega慢慢合上眼,长而稠丽的乌发纠缠在枕间,半掩盖住他的侧脸,他听着耳畔青年偶尔磕绊的声音,再没开过口,仿佛彻底陷入了熟睡。
青年慢慢读不下去了,听上去似乎有些丧气的模样。
安静的空间只有呼吸的声音,但戚郁能感受到人体靠近的压迫与热意,他静静等待着,等待着这个让他有几分兴趣的beta暴露出真正的目的。
这人或许是李家对立政党中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