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发廊,这还是有一次他们两口子吵架,那男人自己嚷出来的,家里摔碟子砸碗,闹得动静不小,许多邻居都听到了,差点报警。
对了,她还有个孩子,男孩,四五岁,比较淘气。
”
“在小区里有没有她的朋友?或者是关系比较近的人。
”
“没有,她那个人,脾气挺怪的,高傲,不好亲近。
再加上他们夫妻吵架时说的过往,总归不是什么正经事,邻居们也不愿意主动去招惹。
”
“两口子经常打架吗?”
“不经常,这女的漂亮,男的从前一直是哄着的,也就最近一次打得凶,好像是为了钱吧,还叫了120。
”
“还有没有别的关于她的事?”
“没有了,我只知道这么多。
”
两人彬彬有礼地道谢告辞,临走时顶着女主人的白眼,不忘把规则币和豆瓣酱都抱了回去,赚钱不容易,至于豆瓣酱,可以拿来炒蒜苗回锅肉吃。
“前期恩爱,后期大打出手,贠大力还真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易恪说,“对了,明天叫青哥也过来?”
“青岗?”庄宁屿对这个提议稍感意外,“为什么?”
易恪帮他把牛奶加进红茶里,又用小调羹搅了搅:“我去小区巡逻的时候,没人保护你。
”
庄宁屿一想,也有道理,虽然他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需要额外保护,但谁让秩序维护部人手实在充足呢,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点头答应,又说:“顺便把钱越也叫过来。
”
易恪:“不叫。
”
庄宁屿:“……”
易恪必不可能叫,他平等地嫉妒着每一个能和庄宁屿一起上班的人。
庄宁屿眼睁睁看着他态度倨傲,好似一只失聪天鹅一般踱步进了厨房。
按理来说,副队想要调个下属过来,完全不需要经过实习生的同意,但易恪坏就坏在不可控,这人又会发癫又会发情,简直难搞得要死。
所以庄宁屿思想前后半天,最后还是没忍心把一心奔工作的小钱同志拉下这趟浑水,只在第二天把电话打给了青岗。
“好的庄队,我马上就到。
”青岗一口答应,“眼下就一个问题,你和小易是怎么快速搞定公交司机的,纯赖车上不走吗?上次我试过,结果和他拉扯半天,给我烦的。
”
庄宁屿把轮椅摇到阳光下:“我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