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装作没有听见地坐了下去。
“温杳……”江纾逸用笔戳了戳温杳,“你刚才拍开我的手,是什么意思?”
温杳没有说话。
不回她话?可以的。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江纾逸和她做同桌这几天也明白了,温杳这个人不会拒绝班上的同学问自己问题。
她拿出了一本练习册递到了她的面前,“能不能给我讲讲这道题?”
温杳看了一眼练习册的题目,别开了头,“……化学老师就在办公室。
”
“……”
这是要自己去找化学老师,不要找她的意思吗?
江纾逸哑然地看着温杳。
这时,温杳身后的同学也叫了一下温杳。
温杳转过了身,江纾逸装作不经意地看了过去。
温杳竟然在给那个人讲题。
――这就是差别待遇?
――让我去问老师,自己给后面的同学讲题?
――这人所谓的公平公正呢?所谓的铁面无私呢?
――温杳!
――我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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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纾逸忿忿不平地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拐到了温杳的前同桌兼初中校友的周景棠的面前,拉着他走出了教室。
几分钟后,陈述了来龙去脉的江纾逸头靠在了一楼的自动贩卖机上,
“……不就帮她弄一下粉笔灰吗?至于那么大反应吗?题都不愿意给我讲了?”
自动贩卖机掉下一瓶汽水,江纾逸拿给了周景棠。
周景棠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看着她,“逸总,你可能不知道,温杳她有洁癖……”
听着八百年前的情报,江纾逸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周景棠。
“但她也用不着像是那样吧……”江纾逸慢慢道。
“逸总,就说句公道话啊……”周景棠打开了江纾逸递给自己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