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纾逸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温杳叹了一口气,有些勉强地解释道:“我现在不太想和你待在一起。
”
这话一出,江纾逸心里一下子不舒服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又是无视我,又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的……”
“我是好心帮你,你怎么――”江纾逸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温杳抢白了。
“抱歉,但我的事情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的,江纾逸。
”温杳背着江纾逸,把运动器材放回了器材栏。
‘……本来就没有关系的。
’
江纾逸有些难受地把手插在了裤子里。
“是吗?”
“那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和我说话。
”
江纾逸嘭地一声关上了器材室的门,一声不吭地走出了体育馆。
她真是越想越生气。
她今天怎么会发神经突然想起关心温杳呢?
虽然十八年后的温教授也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但江纾逸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样的话。
太气人了。
江纾逸抹了一把脸。
--
听着器材室的门传来巨响,温杳无力地从拉门上滑了下去,她靠在门上用手开始摸索衣服里的针管和抑制剂。
她知道自己的发情期还没有完全过去,会对于标记过自己的Alpha本能地带着一丝依赖性。
本以为只要标记一次就可以了。
可没有想到所谓气味是在嗅到的一瞬间就可以唤醒一个人的记忆的东西。
在江纾逸轻轻扶她的一瞬间,温杳无处可躲地想起了那天的所有事情,那个Alpha的温度,怀抱,以及足以让她头脑模糊的标记……
仿佛仅仅只要一点信息素就可以击溃她长久以来自傲的理性。
信息素就是让人变得不再像是自己的疫病……
温杳颤抖着用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5l的药瓶,摇晃了一下,流畅地用针管吸入,然后对着自己的静脉扎了进去。
药还没有起效,但疼痛和信息素的渴求让她不禁攥紧了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