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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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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到了双方的禁区,两人对峙中都没开口。

     一时间,病房里安静得过分。

     冰凉的药水顺着右手背上的针头,渐渐融入体内。

     原来他叫周海晏。

     模模糊糊中,我想到一个词: 河清海晏。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国泰民安。

    」 李老师夸过我名字取得好。

     周海晏,他的名字也好。

     他爸妈一定很爱他吧。

     我的名字是我出生那天,我妈让我爸取名,他不耐烦地随手指了指田埂旁的小河,说水挺清的,就叫唐河清。

    我妈也就这么答应了。

     直到遇到了李老师,经过她的解读,我才知道一株野草也能开出花。

     耳边的声音慢慢变得朦胧。

     药力作用下,我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家长按一会儿,别出血。

    」 最后一瓶点滴打完了。

     护士拔完针,对着身旁站着的男人招呼。

     周海晏随手拖过一张凳子坐下,粗粝的手指按压上手背的胶布处。

     力道不轻不重。

     我伸手往回缩了缩,想说我自己来。

     一开口,喉咙干涩带着苦意,嗓子哑得像只失音的鸭子。

     他按住我的手,从床头桌端过一个纸杯递给我。

     「你可歇歇吧,嗓子被炮轰了一样。

    」 「......」 无法反驳。

     我用左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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