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面对面地抱着宁知摧,握着对方的腰,看着对方被泪水和口水糊得同样乱七八糟的脸。
他怀里的,是一个刚长成的,拥有无限前景的Alpha,可对方不想要Alpha的身份、不想要那些外人眼中璀璨的头衔,只想变成一个赤裸的、淫荡的、只属于他的Omega。
饱满而微勾的冠状头挤进了Alpha萎缩退化的生殖腔,用腺液和淫水一点点将它撑成鼓胀多汁的水袋。
我给过他机会,时靖想。
他低头含住一粒乳珠,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
宁知摧在昏乱中清醒了一点,但他迷糊时,尚且有些初次做爱的清纯和生涩,一清醒了,反倒成了蜕去人类皮囊、徒留本能欲望的妖孽。
他的衬衫松垮地挂在身上,几颗扣子都被扯坏了,然而腰带却仍束得服服帖帖,裙子便仍是完好的。
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时不时凸起骇人的圆球,将束身的格裙戳得勒紧了腰,宁知摧试图去捉住小腹的凸起,自然是捉不住的,便带着一副懵懂又诱惑的神情,直勾勾地看着时靖的眼睛。
“哥哥,你操进我的生殖腔里了。
”
“而我在你眼睛里……”他的指尖也染着薄红,在时靖的眼尾滑过。
时靖的上眼线平展,双眼皮很深,眼珠大而幽深,看着有股戾气,但此时,不仅映照着情趣酒店粉色的光,还倒映着宁知摧的脸。
“我们都别想出去了。
”时靖哑声道。
他用额头抵着宁知摧的额头,鼻梁摩擦着鼻梁,唇裹着唇,舌缠着舌。
浓烈与醇甜的酒香交缠又交换。
时靖握着宁知摧,旋身将人压在身下,突然操得极深,深到宁知摧贴着肚皮的性器都能触到小腹的凸起。
“我要标记你了,最后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时靖含着宁知摧后颈的腺体,略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