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想出去后影响别人,才一直待在医务室里。
我碰都没碰他一下。
”
“那他衣服怎么散了?”
“自己蹭散的。
”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
”
……
如此连珠炮似的问答过后,时靖突然问:“你为什么会突然释放信息素。
”
宁知摧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抠了抠:“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去医务室,老师不在,Omega在隔间里,我一开始没看到。
”
“不舒服……”时靖又用那种有些欠揍的、狂妄的语气问,“你阳痿吗?”
章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话题又回到了“宁知摧为什么没碰Omega”上,这样一连串快速而突然的提问后突然回到过去的某个问题,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就很容易露出马脚。
“我不是。
”宁知摧看着时靖,“我只是对他不感兴趣。
”
不等时靖问,宁知摧又补充道:“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
”
桌底下,他用双脚夹住时靖的一只脚。
时靖笑了下,踢开他的小腿:“行,没事了,你走吧。
”
宁知摧怔了一下,而后站了起来,听话地往外走,但却失去了上一次离开时优雅的姿态,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依依不舍似的。
等他出去后,章鸣问:“不是,这就相信他了?”
“嗯。
”时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神情复杂,甚至有些严肃,“九成是真的。
”
他俩在审讯室里聊了会儿,时靖出去时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并不意外地发现宁知摧还在走廊里。
时靖视若无睹地走去厕所,皮鞋在瓷砖上发出更响亮的声音,也不在意站在一边的宁知摧,把着阴茎尿了起来。
水柱声持续而有力,除此之外只有宁知摧稍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时靖尿完:“看够了?”
宁知摧坦然地问:“我如果说没有,哥哥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