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将花穴上的手移开,在穴口缩回原状的瞬间,时靖伸着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哈啊”宁知摧从未叫得这么湿而软过。
时靖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手指毫不留情地没入,只留小指和大拇指岔开着抵在宁知摧腿根。
他留在外边的手掌几乎没有动作,宁知摧却连声浪叫起来。
“哥……嗯啊……抠、抠到了……呵啊……好奇怪……”
宁知摧刚用来分开花穴的指尖微湿,茫然地抚着小腹,柔嫩的大腿肉绷得紧致,因为抬高而下滑的裤管露出秀润的脚踝,穿着黑袜的脚背也绷直了,每根脚趾都蜷缩着。
“咿啊……要尿了……好酸……呼嗯……”
时靖的手严严实实地堵在宁知摧的穴口,手背的皮质纹路偏似鳞片状,透着无机质的冷硬。
埋在穴里的手指部分在关节和指腹密集地覆盖着圆突,正快速地在阴道中施力抖动,中指抖动幅度尤其大,关节顶着湿软的淫肉,只顶端的两节手指对准一处穿凿。
柔软的花唇紧密地裹着冷硬的黑皮手套,从手指根部逐渐流出晶莹的体液。
上方的性器无遮无拦,在宁知摧的一次淫叫后射出透明的清液。
宁知摧高潮后双手反抓着马桶的储水箱,湿滑的手指抓不住,徒劳地抠弄着,腰腹一阵抽搐,而后往下迎合着时靖的手指。
“骚货。
”时靖骂了一声,猛地抽出了手。
宁知摧吐着舌头急喘,花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时靖的手套被浸泡得黑亮,也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他轻扇宁知摧的脸颊:“婊子,回神了。
”
宁知摧在阴茎和花穴都喷过一次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被扇后却清醒多了,侧头含着时靖的手指,双唇蠕动着从指尖吞至根部。
眼中的水汽被宁知摧眨掉,成了一滴滴泪水淌过脸颊,眸子像被洗过一样干净,朝上觑着时靖,口中动作却和“干净”毫不搭边。
“嗯……唔……”他呻吟着晃动头部,胸口两团白肉随之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