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换个地方。
”
这一换,就换了不止一个地方。
宁知摧看着清瘦,其实长着薄而韧的肌肉,时靖猜他练过一些拳脚,韧带一点儿也不硬,能随意由他摆弄。
两人从浴室辗转到客厅沙发,又到了餐厅餐桌上和落地窗前,宁知摧已经被插射了三四次,时靖却只射了一次,而且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甚至比前一次更硬挺了一些。
最后,两人面对面,宁知摧背靠着落地窗,坐在时靖大腿上,将头搁在时靖肩上。
“我比喻幻好,对不对?”宁知摧竟还记挂着那声“宝贝”。
“你们有什么好比的?”在时靖看来,别说喻幻,就是时靖自己,从权势地位到工作能力,都是比不上宁知摧的,也没人会将这样天壤之别的人放在一块儿比。
宁知摧没再追问,两人就这么沉默地抱着,直到天际出现一丝光亮。
时靖起身,他准备走了,去卧室捡起四散的衣物,随手套在身上,没往后看,但知道宁知摧跟在自己身后,于是摆了摆手。
“等等。
”宁知摧拉住他,“还有件事。
”
“你还没刻字呢,哥哥。
”自从出了那间卧室,宁知摧便没再喊他老公。
“我刻了。
”时靖咧嘴笑了笑,“在餐桌上按着你肏的时候,你那身皮肉要是真被划开就太可惜了,我用手指甲随便划拉了几下。
”
“走了啊,婊子总裁。
”
第3章3.训狗指南:打一巴掌算一颗糖小狗雌竞,小狗破防,小狗被训
宁知摧上身挂着拉扯得松松垮垮的衬衣,背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扭头看向镜子里春情半褪的男人,撩起了衬衣的下摆。
时靖曾经在“蓝友”上无意说过,让宁知摧不如在后腰纹上“婊子”。
‘我昨晚的表现应该还不错,时靖会把这个词给我,作为奖励吗?’
宁知摧舌尖自内抵着齿列,他心里期待极了,动作却有些慢,像是要延长精神快感。
被刻字时,他趴在餐桌上,舌头无意识地舔着餐盘,鼻间呼出破碎的气息,任是体力再好,眼前也只剩模糊的光斑,被肏得近乎痴傻,完全没体察到时靖的动作。
更没有听到,时靖失笑地感叹:“怎么什么都舔啊,还真是一只……”
“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