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时靖这时候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宁知摧嗜痛,时靖却只喜欢让别人痛,此刻疼痛难忍的可不止宁知摧一人。
“你他妈,这算是网骗吗?”时靖抽身,肉柱上带出一缕血丝,他又伸指检查了身下人的穴肉,还好,伤得不重,便继续道,“婊子?跟我说了一个月你有多好肏,结果就这?”
宁知摧只在计划勾引时靖的时候找素材学习过一些片子,但大多是看片中如何调情、如何逗弄对方,一真刀真枪起来,他便觉得恶心,没法继续看下去。
但他早在十四岁时便觉醒了性癖,无师自通地玩过后穴,成年后用过的抚慰道具也并不少,只当自己做足了准备,没想到万事俱备,最关键的部分出了岔子。
他这回真的急了,但时靖刚把他扔到床上时,就对他的姿势有过要求,他已经为了拔出震动棒忤逆了一次,为了留住时靖自作主张了第二次,不敢再有第三次,于是再急也没起身,便有些可怜地说:“你怎么那么大啊……”
“别撒娇。
”时靖原本伸的是食指,此时连最长的中指也用上了,粗糙的指腹在宁知摧肠肉中探寻,没多久找到了凸起的一点。
“咿啊”宁知摧浑身一颤,什么新奇的性玩具都不如此刻时靖简单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
时靖先是按揉,后是揪弄,最后用指甲戳了进去。
宁知摧的纤腰便随之颤动、摇摆、猛地挺起……
汩汩淫水从穴口漫出来,时靖抽出手指,在宁知摧臀肉上蹭干净,又一次半俯下身。
这次进入依然艰难,但宁知摧消停了,时靖深深浅浅地试探着,自己也忍出了满头的汗,终于在汗水滴落至宁知摧肩膀上的同时,彻底将肉柱整根埋入。
两人同时爽快得出声。
宁知摧是仰着头从喉咙里滚出甜腻的“呵啊……”,时靖是从鼻腔里闷出粗重的气音,两股声音交汇在一起,就像此时彻底交融的两个人,确如宁知摧先前说得那样,他俩才是天生一对。
外人眼中高贵冷淡的总裁被自己肏出了那么娇的呻吟、网聊中蛊惑人心的钓系骚货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处男、妻子精神出轨的对象是个在自己脚下求肏的舔狗……
宁知摧的身份和反差太能满足时靖的劣根性,而自己的合法伴侣正在咫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