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找了一遍,结果司机忽然把车停在路边自己下了车。
身后高冷脑中警铃大作,紧张兮兮地抱住一旁的冷漠男人:“我靠,不是遇上黑车了吧?我上回听老杨他们几个讲,拼车回来被司机宰了,停在半路不加钱就不肯走。
没那么倒霉吧?”
徐燕时嫌弃地把人扒拉下来,仍是那副死人脸:“那就走回去,天亮就能走到了。
”
高冷骂:“靠,你不考虑我也不考虑下小孩子好不好……”随后,他狐疑战兢地瞥了眼前面包得严严实实的向园,小声在徐燕时耳边嘀咕:“你说这个人把脸扎那么紧会不会跟司机是一伙的?”
“可能是吧。
”徐燕时终于不动声色地往她这边瞥了一眼。
向园恶作剧心里顿生,罪恶的小火苗如烈火熊熊燃起,她猛地一转头,对着高冷,阴森森地笑了笑,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演戏嘛,情绪得到位。
她专业播音主持,各种声线信手拈来,以前没事的时候还给一些著名的广播剧作品配过音。
除了书读不好,乱七八糟的事情她都干得有模有样的。
“黑车?”向园压低嗓音,“你想多了。
”
高冷正要长舒一口气,又听她道:“我们是打劫的。
”
“打打打打打打……打劫??!!!”
一声尖锐刺耳能划破黑夜却又后知后觉的尖叫。
然而向园的“劫色”还没出口,四人就被赶下车了,司机说车爆胎,叫了救援,让他们自己再找车。
向园打量了一下四周,黑漆漆一片,树木光秃,连片残枝败叶都没有,比她去年去甘肃的无人区还荒凉。
她看了眼那个站在路边穿着冲锋衣的男人,表情恹恹,并不是很想下车。
在司机的再三催促下,向园硬着头皮摸索着下了车。
徐燕时他们已经叫到车了,高冷看见向园摸摸索索跟盲人学步似的下来,虽然这姑娘包着个头古古怪怪的,刚刚还吓自己,但谁让他是善良的小天使呢,随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