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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是谁?”
“方金魏。
”
“是他――”
“韦总,你不意外?”
“当然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
严峰还想问,韦荞快他一步:“等这件事解决,你们经侦的同事会给出更详细的答案。
”
严峰明白了:“保密原则是吧。
”
韦荞未回应,表示默认。
她又问:“绑匪的诉求是什么?”
“不知道,还未接到诉求电话。
”
话音落,严峰罕见地在韦荞脸上看见焦虑和恐惧。
一闪而过,转瞬即逝,几乎令严峰怀疑自己看错。
他再想看,韦荞的表情已如古井,没有半分痕迹。
见她不说话,严峰轻轻咳了一声,见缝插针地将案件经过告诉她。
他原本没有把握,毕竟涉及她的孩子,该把案件讲到何种程度,既对破案最为有利,又不伤害到一位母亲,十分考验严锋的办案能力。
但,严峰最终改变想法,决定赌一赌。
他赌韦荞有能力,可以稳稳接着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然后用她的冷静和缜密,和警方一道破局。
严峰看了一眼后视镜,由衷地:“韦总,你是我见过的,最冷静的家属。
我向你保证,我们携手配合,一定能将令公子安全带回来。
”
韦荞:“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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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岑铭住在阳湖府邸。
身为两个独生子女的独生子女,岑铭身上体现了一代人的“断亲”现象:除了父母,岑铭平日能走动的亲戚,只有阳湖府邸。
自岑铭出生起,每逢周末,岑华桥都会接他来家里住两日。
尤其韦荞和岑璋离的那两年,岑铭在阳湖府邸住的日子不算少,完全可以算是半个家了。
昨晚是周六,岑璋带岑铭去阳湖府邸看望温淑娴,温淑娴老来怕寂寞,到了晚上,岑铭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