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叶冉顺势坐在男人腿上,花香夹杂着男孩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钻进傅言琛的鼻息,让他心安不少,“人比花娇。
”
叶冉下巴抵在花束上,白嫩嫩的脸瞬间羞得染上绯色,让人看了再难挪开视线。
“咳。
”傅明哲轻咳了声,和舒向雅悄悄回房了,老夫妻俩挤眉弄眼的,不想打扰年轻人的情趣。
叶冉咬唇,“伯父伯母还在,主人给我留点面子吧。
”
“又没揍你,夸你还不叫给面子?”傅言琛向来脸皮厚,也是故意说这话给傅明哲听的,谁叫他老婆把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冉拐出门了,他独守空房就算了,连累着自己也得跟着无聊。
客厅里的佣人也识趣的散开,傅言琛亲了亲杵在花上面的叶冉,“怎么想起买花了?”
叶冉想了几种措辞,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想到您在西半岛递给我的那束白玫瑰了,进店里才知道,原来明天是七夕,凑巧了。
”
“怎么光买花,没买花瓶?”
叶冉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主人,家里肯定有花瓶的……”
这么大的老宅,要什么样花瓶没有?恐怕价值千万的古董花瓶都有。
傅言琛当然不吃这一套,“不是小冉买的,我不喜欢。
”
叶冉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终究还是凑上去亲了下男人薄凉的唇瓣:“那小冉给主人当花瓶,主人会喜欢的。
”
能怎么办呢,自己的主人自己宠呗,叶冉一副为爱献身的模样逗笑了傅言琛,和男人走向卧室,傅言琛却拐到厨房拿了卷保鲜膜,叶冉长长的叹了口气,方才自我安慰的想法瞬间被压下去,这分明就是自己买的花,自己受用……
看向男人明显兴致勃勃的模样,叶冉又觉得,什么都值得。
少年浑身赤裸跪趴在卧室的床上,脊背和床平行,手肘撑起,俨然一副家具奴的模样,傅言琛在他脖子的项圈上挂了铃铛,随即又戴了一对铃铛乳夹,已经挺立的肉棒上也被穿进一支马眼棒,顶端同样坠着一颗铃铛。
傅言琛一边修剪花枝,一边说:“我问话时可以回答,除此之外,铃铛每响一次,五下皮拍。
”
“是,主人。
”
男人用保鲜膜将已经减掉尖刺的花杆包裹起来,并在外层涂抹润滑,可以很好的保护叶冉的甬道不受伤害,但玫瑰花的花枝是叶冉迄今为止进入到体内最长的东西了,当枝干完全没入只留下花朵在体外时,叶冉还是害怕的抖了下。
响起的铃铛声清脆悦耳,傅言琛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一柄黑色的皮拍,握手的手柄是木质的,圆形的受力点有男人手心那么大,造成的钝痛却不容小觑。
连续三下都落在屁股的同一位置上,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