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
”
“哈哈哈,白月光啊,你怎么能变成这副骚.样呢?被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江让用力坐下,眉眼间全是嘲意:“好可怜啊允南,都变成这样了,以后除了老公也没有其他人会要你了吧?”
“老公把你这样的照片拍下来好不好?就挂在我们的床头好不好?”
陈沐白已经开始浑身哆嗦了,从听到江让的称呼开始,他的头颅便只余下一片空白了。
他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任由它们呆呆的、大滴大滴地落下。
熊熊的烈火包裹着他,仿佛要将他彻底烧焦、烧成一捧灰才算作罢。
手掌羞辱性拍在脸上的声音十分刺耳,江让潮湿的眉宇间隐约显出几分阴翳。
青年阴森森的逼问道:“说话啊,老公能不能拍你?”
陈沐白闭了闭眼,突然像是放弃了一切的抵抗般,任由自己彻底堕入腥臭的泥潭。
他颤抖着嗓音道:“能的,老公能拍我,随便怎么拍都没关系......”
“贱.狗喜欢被老公拍下来。
”
江让终于露出了一个吝啬的笑意,他起身,任由松垮的衬衫衣裤挂在身上,拿过一畔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径直对着陈沐白失控艳红的脸颊拍摄。
闪光灯骤起又熄灭,像是一阵阵撕裂的闪电。
“跪在床上。
”
青年沙哑的声音掺着兴奋。
“放开点,对,就这样看着我。
”
...
江让不知道自己拍了多少张,总之,等他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手机都已经烫得烧手了。
“嗡嗡嗡”
一个陌生电话陡然打了过来。
江让随意瞥了眼榻上还在瑟瑟发抖、未得到满足的青年,几步走进了浴室,上半.身凑近浴室中宽大的玻璃镜,接通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一阵嘈杂的声音,江让蹙了蹙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检查是否留下痕迹。
“您好,请问您是江让先生吗?”
江让眯了眯眼,动了动艳.红的嘴唇,声音微凉道:“我是,请问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