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干成了白沫,淫糜至极。
“啊啊……啊……”
秦念骚软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山脚,她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一味浪叫,感觉五脏六腑被顶得直翻腾。
她晕乎乎地想,自己是不是要被哥哥操死在马背上了。
幸好,红枣马尽情奔跑一段路后,速度终于慢下来。
插在秦念穴的鸡巴,捣干的力道也变轻了,一下下地研磨,磨得秦念将身体往后瘫倒,靠在哥哥的怀里。
“轻……轻点,嗯啊……”
她舒服得话都说不利落,只一味地喘着,嘴巴里被灌了风,干得难受。
秦煊也被这巨大的快感爽懵了,脑子有点缺氧,一阵阵地发晕,鸡巴插在妹妹的骚穴里,却不由自主地涨大一圈,将湿漉漉的阴道撑得更满了。
怎么又变大了?!
秦念感觉自己快被哥哥的肉棒插坏了。
秦煊呼出口气,语气兴奋地说:“我操,爽死了,骚逼要把哥哥的鸡巴夹爆了……”
秦念扭着腰,想拉开两个性器的距离,但身体只挪开一点,就被他霸道地按回去,她的骚穴就像个鸡巴套子,牢牢地套在他的肉柱上。
“哥……小逼要被插坏了……”
她被操得很舒服,又被撑得很难受,自己也不知是要他继续操,还是要他停下来。
但秦煊显然是要继续的,这么激爽的操穴,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他催动马匹继续往前走,还专挑不平坦的路走,这一走,两人在马背上颠动的幅度就更大,交连在一起的两个性器,又一次高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
“怎么会坏呢,宝贝,你是又骚又耐操的。
”
他捏住妹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来和他接吻,舌头纠缠间,胯下的鸡巴狠狠地往上一顶,直接顶入她温热的子宫里。
“唔唔……”秦念想叫,嘴巴却被吻住,只能发出一阵闷哼。
红枣马平缓地走了一段路,又开始加速奔跑,秦念又身不由己地颠动起来,骚穴在鸡巴上套弄着,快感又一次将她淹。
“啊啊啊……”
秦煊就这样操控着马匹,一会慢走,一会奔跑,身下的大鸡巴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深时而浅,变换着频率和力道,不断地在骚穴里捣干,把嫩穴操得又红又肿,骚水泛滥成灾。
秦念则是一直处于飘飘忽忽,欲仙欲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