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得明媚灿烂、热情友好,一转头,对杭越说出的话,却恶劣到了极点,“因为他活很烂啊。
”
“中看不中用。
”
“算了,没兴趣教。
”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很多。
比如对方过分粘人,无时无刻都粘着他,再比如对方实在没有分寸感,管东管西也就算了,在一起才多久?居然想和他同居。
虞微年觉得麻烦,索性提了分手。
杭越怎么想,都想不到他们的分手理由是这个。
他沉默片刻,才无奈道:“你对他的态度太好,他会误以为你们还有希望。
”
“这么以为才好啊。
”
虞微年一手托腮,另一手撑在桌面。
手指不轻不重点了点太阳穴,最终弯了弯上挑的眉眼,半真半假地开口,“他长得是我的菜,说不定哪天我兴趣来了想再试试,我们还能友好地打个分手炮。
”
“……渣男。
”杭越低声说了句。
近距离看着虞微年的脸,杭越又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很有资本的渣男。
他们这个圈子不缺俊男靓女,但不论看多少次,每当杭越看到虞微年的脸,还是忍不住感慨――这究竟是怎么长的?
再说直白一点,虞微年的那些前任为他要死要活、被朋友唾弃时,只要他们拿出虞微年的照片,友人会立刻表示理解。
这是一张哪怕做遍坏事也能被立刻原谅的脸。
“渣男”这样的评价,虞微年听过无数遍,毫无新意且没有一点攻击性。
他看了眼时间:“我补个觉,你忙完喊我。
”
虞微年对学校社团没什么兴趣,他也没加任何社团。
但杭越是研究生会主席,本科部人手不够,于是前来帮忙。
杭越问他要不要一起来,说不定会有他喜欢的类型。
他刚结束完一段牛皮糖一样的恋情,正烦得要死,哪儿有心思开展新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