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小册子。
那小册子花花绿绿,乍看十分艳俗,并且眼熟。
沈清秋正狐疑着,洛冰河翻了开来,挺直腰杆,清声朗气地诵读了出来。
“……入夜之后,洛冰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惯睡柴房冷地,忽然躺了床铺,反倒难以入眠。
尤其是思及心心念念的师尊正躺在不远之外,只隔着一层屏风,一层纱帐。
白日的嘘寒问暖、殷勤关切如在眼前,更是仿佛有一团邪火压在腹中,越烧越旺,越窜越高……”
沈清秋:“……”
洛冰河面不改色,继续念道:“……洛冰河摸了上床,窸窸窣窣解了沈清秋的中衣带子,探进布料内,只觉光滑细腻,肌骨柔韧。
意乱情迷之中,神智昏迷,将腰带也扯断为两截……”
沈清秋望了一眼地上刚被洛冰河汹汹扯断的腰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竟无言以对!
洛冰河收一收册子,抬眼一本正经道:“这上面说,弟子破处正是在搬出柴房的那一晚。
情火高涨,淫心大起,深夜摸黑进竹舍内室,将被梦魇压制住、动弹不得的师尊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恩爱缱绻,直至天明。
”
什么鬼!
没记错的话洛冰河那时候才十五岁吧!
丧尽天良!
丧心病狂!
洛冰河边翻边道:“书里这个‘洛冰河’,出了要比弟子胆大、敢作为以外,对师尊的心思,倒也八九不离十。
”
沈清秋道:“你若当真这样‘敢作为’,为师不保当场就要了你的小命。
”
洛冰河俯下身,亲他的耳垂,热气在他的耳廓边磨磨蹭蹭,撒娇道:“师尊,不是您说,要一起探讨的吗?好歹多看两眼啊。
”
不敢看,怕瞎了钛合金狗眼没地方换!
洛冰河嘻嘻笑道:“不愿意看?那弟子读给您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