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道:“师尊……这样不行……你、你放我下来……”
沈清秋道:“洛冰河,你若是婴婴,不消你这般扭扭捏捏,为师自然不会这样。
可你又不是个姑娘家,还怕为师吃了你不成?”
闻言,洛冰河果然不扭了,可关注点却偏了,他道:“师尊的意思是,您、您不会这样对宁师姐?”
若今天受伤的是宁婴婴,给沈清秋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用这方便的法子给她疗伤。
他只恨不能指天指地,表他一片朗朗清白坦坦衷心,决绝道:“自然不会。
”
洛冰河又道:“那……那如果不是宁师姐,是其他的弟子受了伤,师尊您也会、也会这样……”
“……”沈清秋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静心,调息。
”
怀里的刺猬终于安分,沈清秋满意地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上,腾出一只手,沿着他背脊的曲线,一下一下,安抚性的划拉。
没舒服一会儿,沈清秋就有点抱不住他了。
洛冰河烫的像是在蒸笼里过了一道刚出来,身上的汗把沈清秋那件薄薄的中衣都浸得湿透了。
沈清秋大惊。
难不成他输个灵力,还能把人输的发高烧?!
他刚要扳起落冰河的脸蛋,查看他的气色,谁知道摸到一手的细汗,滑溜滑溜。
怀里抱的身体突然奋力挣扎,像一条脱水的大白鱼,‘咚啪’一下,脱出了他的手臂,摔下了他的竹榻。
这一下还没完,接下来,又是一连串惨不忍听的‘哐当!’‘砰嗙!’
脚踢翻了凳子,头撞倒了屏风,洛冰河像发疯一样,连滚带爬冲出了竹舍。
沈清秋给他这么大阵仗震得愣在榻上,风中凌乱了好一会儿,倏地解冻,忙跃下床追了出去:“洛冰河?!”
洛冰河早已奔出数丈,边奔边道:“师尊,对不起!”
沈清秋满头黑线:“你对不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