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的角度。
姜寻烟能够感受到他官袍顺滑的触感，还有他紧绷的衣裳下，肌肉的轮廓。
她的眼眸灰蒙蒙的，没什么亮光，似是也没什么焦距，就那样盯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眉目来看，看了片刻后，突然抬起手，去解他的皮质武夫腰带。
她刚伸手的时候，萧景怀似是不太清楚她要做什么，所以没有阻止，只任由着她解开他的腰带，又解开他的衣襟。
再往下解，便是中衣了。
萧景怀终于抬手，摁住了她细美冰凉的柔荑。
“怎么了？”他问。
姜寻烟不搭话，她继续用力地脱他的衣裳，她力气小，但撕扯起来却颇为凶猛，似是要将萧景怀身上的皮肉都扯下来，挖出一颗心，好好地瞧一瞧一般。
“寻烟。
”萧景怀被她压着，顺着倒在地上，他见她状态不对，不敢再剧烈反抗，只是顺从着她，问：“怎么突然”
“我想看看。
”姜寻烟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衣裳扒开，看着最后一层中衣，和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一字一顿的说：“我想看看，这身子，我是不是认识。
”
萧景怀薄唇微抿，他躺在地板上，轻声说：“寻烟，你听我解释。
”
姜寻烟不答话，她只固执地撕扯萧景怀的衣裳。
事已至此，再隐瞒也没什么用了，所以萧景怀任由她去撕。
她纤细的手指扯开顺滑的外衣，扯开温热的布料，露出其下的胸膛。
还有那手臂。
她摸过很多次，那手臂用力的时候，如同大理石轮廓一般硬硬的肌肉线条。
四周都是昏暗的，她的手指落到萧景怀的身上，似是突然回到了过去在谢府的日子。
她怕被人瞧见，所以从不点灯，昏暗的厢房里，她压在这具身子上，她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皮肉，他的喘息声落在她的耳边，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