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乞讨的地步。
但是,傅柔儿给她的,是另一种折磨。
给她衣服穿,给她丫鬟用,给她和原先没什么差别的生活,但是,傅柔儿叫谢云玉每日跪在堂前写忏悔信,忏悔她当初殴打傅柔儿、在村庄里找傅柔儿麻烦的事情。
每一天,谢云玉都要为她过去对傅柔儿做出的伤害而忏悔。
要写书,要跪佛,瞧见了傅柔儿便要愧疚的行礼,一句句的赔着笑脸人是活着的,但却比死了还难受。
傅柔儿要谢云书和谢云玉这俩兄妹都不好过,谢云书被折磨,谢云玉也同样被折磨,傅柔儿这么长时间的戾气,都要发在他们两兄妹的身上。
也不知道傅柔儿带着谢云书今日出府去做了什么留在府内写忏悔书的谢云玉想,傅柔儿肯定又变着法子折磨她大兄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谢云玉疲惫的靠在写忏悔书的矮桌上,正撑着脸想今天又该编什么瞎话糊弄傅柔儿的时候,便听见门外一阵动静传来。
是她哥哥。
谢云书从外面走进来,走到谢云玉面前,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将她面前的纸张拿过来。
烛火摇晃间,那张纸上面写满了谢云玉忏悔的字句。
字字句句,都透着折磨。
这样的日子,他们都过不下去了。
谢云书垂眸看了许久,终于缓缓说道:“我想个法子。
”
他说:“我们跑吧。
”
傅府内在筹谋计划的时候,萧景怀刚下职。
北典府司一忙起来令人发指,这段时间堆积的事情有点多,他还要分心去瞧着裴青那边,一时间分身乏术。
他才一出了北典府司的门,便有小厮来接他,在他耳边说听雨轩的事情。
他听见了傅柔儿和谢云书的名字,脸色骤然便冷下来,道:“他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