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傅柔儿一道出了甜水园。
傅柔儿被下了禁足令,按理来说是要被关着的,但谢云书偏爱纵容她,她出甜水园,也没有什么人敢真的去拦。
傅柔儿走出甜水园的时候,正是午后酉时末,及笄宴已经到了尾声。
天边金乌坠檐,红霞洇云,远处蟾月初升,高悬于云端,只露出一个月牙尖儿,正是日月同天,美的似是妆娘精心描出来的容画。
一般来说,及笄宴到了最后时,当由及笄的姑娘出来登台表演,琴棋书画皆可,用以展露才情,图个扬名。
不少姑娘都会在及笄宴这一天,拿出最拿手的东西来表演。
但是偏偏,快到了及笄宴尾时,及笄宴的主人谢云玉却不知道去了何处,整个湖畔临院都没瞧见她,只能瞧见谢府的主母姜寻烟像是蝴蝶一样在每一个席面前旋转,面面俱到的照顾所有人。
来往之人皆赞叹。
“谢夫人当真是端正贤妻。
”
“娶妻当如此。
”
“内宅安稳,谢大人真有福气啊。
”
一声声赞叹绕在桌间,纵然不是刻意说给萧景怀所听的,但萧景怀耳力佳,依旧听的一清二楚。
他端坐在席间,桌上摆着一壶酒独饮,今日他来,只是走一个过场,他刻意的全程不去看姜寻烟,却没想到,他不看,却要被迫“听”。
越多人夸赞姜寻烟,萧景怀的心里越讥讽。
他们知道,姜寻烟和她的情郎玩什么花样吗?
面上端正雅素,背后却给给她的情郎送贴身小衣,写不堪入耳的诗词,此等□□之女
萧景怀端着手中酒杯,目光冷冷的看向姜寻烟,正巧瞧见姜寻烟与谢云玉饮酒。
谢云玉一饮而尽,姜寻烟却是假饮。
萧景怀看的诧异。
既然不想饮,拒绝便是,怎的还假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