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痒沸散,到时候我向她敬酒,她定会饮下去的,叫她痒上半个月,浑身起疹子,也算报了这个仇。
”
“好。
”傅柔儿从谢云玉手中拿走了那份药,说道:“到时候,我将下了药的杯盏与你,你拿去敬她。
”
谢云玉未曾多想,自当点头。
她也想给傅柔儿出一口气。
两个小姑娘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谢云玉亲手给她挑破了手上的所有水泡,又给她包了一层纱布后才离开。
等到谢云玉离开后,傅柔儿便拿出那瓶药看。
只是一瓶简单的痒粉而已,不伤筋不动骨,这就是谢云玉能为她做出来的报复,她们闺阁姑娘能做的最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但傅柔儿觉得远远不够。
她到底是跟谢云书睡过的女人,行事间学不来谢云书的聪明,却将谢云书的阴毒学了个十成十,她这一次,打算利用谢云玉来害姜寻烟。
只这一瓶药,是偿不了姜寻烟给她的屈辱的,她决定,将这药换一下,换成另一种效果更强烈,会毁掉姜寻烟一生的药。
她哄谢云玉去给姜寻烟端酒就是这个原因。
她给姜寻烟端酒,姜寻烟不会饮,但是若是谢云玉去端酒,姜寻烟一定会饮,毕竟谢云玉是姜寻烟的小姑子,若是盘算起来,她们俩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她不过是个妾罢了。
至于到时候若是出了事
傅柔儿并不怕,出了事,谢云书肯定死保她。
就算到了日后清算的时候,谢云书也不会把她弄死,肯定会挑别人出来顶罪,到时候,姜寻烟已经完了,这谢家,还有谁能跟她抢?
傅柔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得这么做。
她不能干坐着、受姜寻烟的欺负,她得主动起来,就像是谢云书想让她进门,就害了姜寻烟的根基,让姜寻烟再也生不出孩子一样。
至今,那些外人都以为是姜寻烟自己体弱,留不住孩子,是姜寻烟的错,所以她才能顺利进门。
只要姜寻烟再犯一个大错,姜寻烟就做不成主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