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看见他身下昂首的肉茎,硬挺挺翘起来。
她心有余悸,条件反射一般,立刻觉得肚子疼,挪到一边,用手指捏起马桶上的西装外套,递给他,"把衣服穿上呀。
"
陈泽瑞睨了她一眼,没理睬,径直走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她想。
他的作息非常固定。
岑溪从浴室出来,钻进边上空着的薄被。
一开始还能听见他翻身时的布料摩擦声,不到十分钟,他的呼吸声就变得很有规律。
他睡觉很安分,睡着以后,整个晚上都不会再挪动。
岑溪爬下床,蹑手蹑脚绕到另一边,从桌上摸到自己的手机。
躺回床上,打开聊天页面,看到两个小时前,她匆匆挂断电话后,程敏敏发的信息。
橙子:「陈泽瑞回来了是吗?」
橙子:「别忍,记得把你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
橙子:「打人我可以帮忙。
需要肩膀也可以给你靠。
」
每一句话后面都配上三个流血尖刀的表情,看起来很有气势。
岑岑:「放心啦,没事。
我暂时不会这么快跟他撕破脸的。
」
程敏敏没有回信息,岑溪也就放下手机,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她想了想白天发生的事,只觉得荒诞。
陈泽瑞说不喜欢她,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还是最近才突然不喜欢的。
跌入梦境前,她迷糊中突然想通一些事。
戒断一个人是需要时间的,别说陈泽瑞陪了她这么久,哪怕是只小狗,两年的相处,她也舍不得说不要就不要。
想通以后,她便原谅自己不果断分手的决定。
岑溪知道,分手需要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她只是在等自己习惯。
*
早晨七点,她被准时叫醒。
陈泽瑞已经把房间的窗帘打开,光线照在床上,她想继续睡也没办法。
换衣服的时候,她摸到脖子后面的伤口,骂骂咧咧地把丸子头拆开。
岑溪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托他的福,在35℃的高温天气,她必须披头发上班。
"泽瑞,早上好。
"进入陈泽瑞的视线范围,她换上标准笑容,在他对面坐下。
陈泽瑞回她一句早安,接下来,两人一直到吃完也没再说话。
一套陈泽瑞式的,标准的早餐流程和上演哑剧差不多。
和以往每一个普通的清晨一样,岑溪会安静吃完盘子里的早餐。
饭后两人各自收拾,准备要带的东西,出门前他们一般会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