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温枝把自己身上的小毯子裹紧了些。
“这说明什么,”庄斯池一拍手,“这说明出轨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
”
原来铺垫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温枝想笑,但又觉得不太合适,于是转移话题:“我去换个衣服,我们出去吃饭吧。
”
在温枝换衣服的时候庄斯池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客厅内的布置。
他一直觉得这里的装修很有生活气息,也很温馨。
他自己的房子就没有这样的感觉。
庄斯池看向茶几上用透明亚克力盖住的羊毛毡摆件。
温枝在自己养的猫离开之后找人定制了这个全身羊毛毡摆件,除了尺寸有些小,看起来和那只布偶猫几乎一模一样。
庄斯池出神地盯着摆件,直至温枝换好衣服,走到他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庄斯池才终于回过神。
“我换好了,走吧。
”温枝说,“在想什么啊,这么认真,刚刚叫你都没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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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枝前天和夏行颂吃完饭先送对方回了家。
在回自己家的路上温枝的车被一辆摩托车刮蹭了一下。
他记得骑着那辆摩托车的人是一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年轻男生,说话时的用词很不好听。
整个人给他一种很“精神”的感觉。
他当时下车看了,车上有一小块地方的车漆被刮蹭掉了。
温枝的车也算是贵家伙,补漆估计得要不少钱。
摩托车主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掏不出那么多钱。
“然后呢,”庄斯池说,“你没让他赔吗?”
温枝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了个二:“让他赔了两百。
”
庄斯池欸一声:“两百能补多少漆啊。
”
“象征性地让他赔一点。
”温枝说,“今天车应该已经补好漆了,到时候我直接去开回来好了。
”
两个人边走边聊,一路走到了春景苑的大门口。
他们刚走出大门,温枝就在保安室旁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