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音量,放慢自己的语速,重复道,“我的蛋挞掉了!”
三人立即停下动作,视线一下子聚集到地板上的纸袋和纸盒。
夏行颂把摔出来的那只盒子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的蛋挞已经侧翻了,挞皮里的蛋液糊在了纸盒的内壁。
他走到温枝床边,对温枝说:“这个摔到了一点。
”
温枝的嘴角都耷拉下来了:“我的蛋挞只有挞了。
”
夏行颂出去肯定不止买了一只蛋挞回来,他把店里所有味道的蛋挞都买了一遍。
他把纸袋里其余的蛋挞拿出来。
刚才那下摔得的确有点重,好几个都糊了一盒子。
好在不是全军覆没。
温枝是看着夏行颂一个个检查蛋挞的。
尽管现在还有别的完好的蛋挞可以吃,但是温枝还是借题发挥:“都怪你们,我的蛋挞都没有蛋了。
”
三人自知理亏,围在床边开始哄温枝,让他别生气。
温枝闷在被子里,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出来:“你们把蛋挞赔我。
”
作为三个人里和温枝认识最久的那个人,庄斯池其实看出来温枝不是真的生气了,他试探性地问:“我现在去给你买新的蛋挞,可以吗?”
路泽雨插嘴道:“学长想吃蛋挞的话,我也可以去帮学长买,我知道哪家店的蛋挞好吃。
”
温枝顺着他们的话说:“我不要,你们在这里面壁思过,我和夏行颂出去买蛋挞。
”
说完,他坐起身,下了床。
温枝的身体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其他两个人也不是瞎子,肯定是能看到的。
他们紧紧地盯着温枝,直到温枝进到浴室后,他们用一种非常微妙的眼神看向夏行颂。
夏行颂根本不看他们。
浴室里的温枝正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他伸出手指按了按,不痛,就是看颜色,这两天估计是消不掉的。
还好现在的天气可以用衣服遮住。
他想。
温枝和夏行颂一起出门后就感觉到有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用想也知道是庄斯池和路泽雨。
他不是真的打算让他们在家里面壁思过,他只是找个借口让他们不要继续打架。
果不其然,他现在和夏行颂一出来,他们俩也跟出来了。
“哥哥,”夏行颂叫他,“他们现在跟在我们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