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倒不是因为不愿意。
而是因为清楚，沈星然一定会拒绝。
沈星然喜欢她。
但他的喜欢相当有分寸。
礼貌的言行举止，温和让人舒适的态度。
就连送鹿柠回家的时候，都只是停留在小区门口。
除了那天参加完《最真实的你》，给了鹿柠一个紧紧的，让人心跳加速的拥抱外，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鹿柠道：“我上楼去给你拿杯热牛奶。
”
沈星然笑着点了点头：“好。
”
鹿柠一路上楼，加热牛奶的时候，又去衣柜里拿了一条围巾。
怕沈星然等太久，鹿柠很快又下了楼。
一路来到楼下，隔着玻璃门看到沈星然的动作时，鹿柠的脚步却突然停下了。
只见沈星然侧对着自己，
眼角，眉梢，嘴角，都带着令人看着，都觉得温暖的笑意。
他伸出手，亲昵地用指尖戳了戳他和鹿柠一起堆的那个胖嘟嘟雪人的脸蛋。
不知道怎么的，鹿柠只觉得自己脸颊开始发烫。
沈星然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鹿柠。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被鹿柠看到，沈星然眨眨眼睛，露出了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来。
在沈星然的注视下，鹿柠上前，把手中的牛奶递给了他。
沈星然接过去后，鹿柠又把围巾递给他。
沈星然下意识低下头。
鹿柠抬起手，把围巾套在沈星然的脖子上。
这套动作两人都做的极其自然，直到做完，抬起头时。
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庞和视线，看着对方呼吸出的白雾几乎和自己呼吸出的白雾缠绕在一起时，二人才不自觉地红了脸。
“鹿柠，”
赶在鹿柠松手之前，沈星然叫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