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看出自己和白雪岚那点事,一直安静地不多作声,无奈自己一直被当作一个话题,只能窘迫地笑着开口说,「你们二位真是心情太好,尽拿着我开玩笑。
」
白雪岚也含笑说,「情况我都清楚了,这下大家可以松一口气。
你们且去忙你们的,我和宣副官还要休息。
」
宣怀风听他说要休息,眼睛默默瞥了他一下,白雪岚发现了,便向他笑了笑。
两人间这些小动作,落在孙副官眼里,便知道不能再逗留了,忙叫上蓝胡子一道去商量接下来的一些琐事,离开时,还小心地把房门带上。
孙副官和蓝胡子走到院子里,蓝胡子说起今天不知怎么得罪了军长,孙副官把己进屋之前的情况问了几句,心里已经大致有数,笑着说,「你运气很好。
」
蓝胡子不明白地问,「无端受了军长的冷脸,这也叫好运气?」
孙副官说,「你运气好,带着好消息来报告,所以只是受一下冷脸而已。
你犯这么大一个错,要没有这好消息做垫底,恐怕你要被军长狠狠惩罚一顿。
」
蓝胡子更困惑了,问,「我犯什么大错了?若说韩半山的事,我自问办得不差。
若说我回来之后犯的错,我今早才回来,还没有办过什么事呢。
」
孙副官笑着说,「犯错未必是没把差事办好,或者是打断了什么事?你自己想想。
」
蓝胡子想了一会,见孙副官脸上的微笑带着一点神秘的暧昧,猛然恍然大悟,啊了一声,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哈哈笑起来说,「我们军长真是……哈哈,真是雄风不减。
我本来瞧他被老爷子教训成那样,怕以后身子落下什么毛病,现在是一点也不担心啦,哈哈哈!真不愧是军长!」
其实白雪岚,他把孙副官和蓝胡子打发走,说要休息,自然指的是另一种休息。
等下属一离开,忙催促宣怀风把门反锁上,继续刚才的事。
宣怀风本来就腼腆,刚才又受了一点惊吓,动作上很有些窘迫迟疑。
白雪岚好一番诱哄,又是亲亲又是宝贝地央求,又皱眉喊难受,总算把宣怀风骗得将手伸到了裤子底下。
那略带了一点凉意的修长指头,生涩羞惭地在布料下轻轻爬着,触到硬邦邦的那东西,像被烫到一样地往后缩一下,又带着畏意慢慢抚上去。
白雪岚只觉得自己大脑里的神经,被这几根指头拨来弹去,浑身肌肉绷紧,后仰着脖子,声音沙哑而激颤地命令,「用点力。
宝贝,你只当挤牛奶,握紧了勤快地挤。
天!你的掌心真软。
」
宣怀风被他喊得手都抖了,咬着下唇说,「你小声点,外头会听见。
」
白雪岚快活得气都快喘不过来,哪能听他的话把声音压下去,笑着说,「外面没有人,你只管放心地来罢。
要是谁再来打扰,我阉了他。
啊!你指头再往上些,在最上面多打两个旋,嗯!真舒服死了!再拿手掌把我整个握住……握紧一点,用力宝贝,别怕握紧了弄疼我。
你不知道,往常我进到里面,你都是把我含得很紧的……」
正销魂,忽听砰砰地有人敲门,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白雪岚简直气坏了,对门外吼道,「说了我要休息!都给我滚!」
外头的人似乎没想到会挨骂,嘿了一声,骂道,「小兔崽子!叫谁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