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只是轻飘飘的一眼,他的小动作就僵硬在了原地,陆新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无形的绳索捆绑得紧实,一点劲都使不上来,不断哽咽的喉咙都在退缩。
他大可以一棍子闷下去,找回颜面,也叫邢越看得起些,从今以后说不定还能被邢越多看两眼,真当个朋友,可这有种的劲被邵承的气场给压了下去,比起虚荣的名声面子,他更愿意保命。
邵承也看出来了,这邢越不是个好东西,陆新貌似很怕他?左右为难的样子他看了都嫌可怜。
邵承刚一抬步,欲伸手抓什么,陆新就吓得举起胳膊防备,警觉的如同虎豹眼中难以逃脱的羚羊,邵承继续伸手,打定主意对方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顺利地将球棍从陆新的手里夺了过来。
屋子里的人不解地看着他。
邵承低头抚着光滑的棍身说:“你刚刚说公平?”
邢越抬眼盯着他,眼里一份莫名其妙的情绪正在酝酿。
“你把棍子给他使,对我公平?”邵承摊摊手,“我可是赤手空拳啊,越哥。
”
他同那群人一样,叫了这个陌生人一声哥,毕竟不知道他的全名,只能先这样称呼,只不过别人喊的那声“越哥”是带有尊敬意味的,邵承这声就有待琢磨了。
他心不诚,叫的比骂人还难听。
邢越站了起来,双手插着口袋,盯着邵承说:“那给你使?”
邵承看过去,不知对方是不是认真的,他反正是不会天真,以为这个陌生人会帮自己,倒是陆新被哄住了,急得又冲邢越叫了声哥。
邵承将球棍扔在一边,不理会陆新,直直地望着邢越,反问道:“你明知道他打不过我,给我一根棍子,这不是助纣为虐吗?越哥不知道公平是怎么回事啊。
”
沈俊文和周慕两个置身事外的都被邵承这话吓到了,邢越摆明不好惹,邵承却出声质疑他的处事方法?真是勇气可嘉。
可谁也不敢插嘴,他们齐刷刷看向邢越,却发现后者的脸上并没有不爽。
“所以你想怎么样?”邢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邵承,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温柔,“说说你的公平。
”
邵承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会怜悯一个陌生人,陆新没叫他吃了亏,他该教训的都教训了,想来陆新不会再敢来招惹他,就他今天这个怂样。
让他不舒服的地方是眼前这个人,这个第一次不在他同意下帮了他的忙,以为对方是个谦谦君子,却没想到手段整得挺黑暗老成,邵承喜欢碰硬茬,而真正的硬茬永远不是叫嚣着自己的了不起,他们更会隐藏实力,表现的与人为善,亲和力满满,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