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泽脸皱的更紧:“说过很多次奶油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下不为例。
”
孟初禾没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他却只是纯粹的皱眉,甚至没空听她多说一句,接了个电话便急着离开。
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瞬,傅京泽不经意触到免提。
他好兄弟调笑的声音跟着传来
“你还真是没变哈,每次林澜回国你都要抢着当第一个接机的。
”
孟初禾心一颤,哽在喉咙口的话再说不出来。
难怪,今天起这么早,难怪要精心收拾。
难怪,连他们宝宝的祭日,都不记得了……
孟初禾手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敛下无尽的心酸,独自一人带着蛋糕和新买的玩具去了一处墓地。
浅层的云透过太阳的光,落在一个孤零零的墓碑上。
这下头,躺着她和傅京泽的第一个孩子。
几年前,它悄无声息的来,在她肚子里待到第四个月又匆匆忙忙的走。
她至今记得失去这个孩子那天,傅京泽在医院抱着她哭红眼的样子。
他许她岁月白头,把戒指套进她指尖,一遍遍跟她承诺,此生绝不负她。
选定这处墓地的时候,他还说,以后每年都要来给宝宝过生日,庆祝他长大一岁。
承诺的是他,如今,失约的还是他。
孟初禾仰起头,笑得苦涩。
她甚至分不清,他说过的那么多话里,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回去的路上,孟初禾手机不断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她点开第一条
第三视角下,林澜和傅京泽各站一边。
周围人都在起哄,推着傅京泽去送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