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跑到门口喊道:“钟波到了没?被害人赵晨的家属钟波!”
工作人员喊了几声,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无人应声。
他无奈地自言自语:“好吧,证人钟波缺席……”
罗奥站起身,问道:“钟波也是要出庭作证的?我以为被害人方都不打算出庭呢!”
“因为被害人精神状态不稳,到了外地治疗,所以和她父母都不会出席。
但钟波是被害人被绑架时的第一知情人,原定是要出席作证的。
”工作人员挠挠脑袋,“打电话一直不接,怎么搞的?”他边抱怨,边无奈地走了。
罗奥坐下来,心里也存着一个问号。
不过法庭很快就传唤他出庭,他暂时把疑惑抛诸脑后。
作证完毕,罗奥走出审判庭,还没喘过气,裤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
“罗队!”
余安安今天留守公安局,电话里的她语气急促,罗奥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银秀大厦出了一桩命案,死者是……”
死者是本应今天出庭作证的钟波。
早上八点半,上班的员工看见钟波办公室没有关门,觉得奇怪,走近一看,发现办公室里满地狼藉,钟波躺在地下,腹部插着一把日本刀,已死去多时,惊吓之下,旋即报警。
罗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银秀大厦。
银秀大厦门口,停放着几辆警车,红蓝相间的警灯在车顶无声地闪烁。
银秀大厦位于南秀区的南风路商务区,是一栋楼龄将近20年的写字楼。
这一带,还有不少类似的写字楼。
十多年前,南风路商务区曾是政府重点打造的商务区,很多外企、国内知名企业都在这里办公,甚是兴旺。
这几年,随着中朗区朗江新城CBD的兴起,稍有名气的企业都已迁走。
南风路商务区逐渐衰落,变成一些不入流小公司的聚集之地。
几个干警在首层大堂里执勤,不少人指着他们议论纷纷。
余安安已在大堂等候,罗奥和梁天宇跟在她身后走进电梯厅。
电梯缓缓上升,偶尔发出几声刺耳的杂音。
罗奥看了看略显破旧的电梯内饰,说道:“赵志飞的公司不是在中朗区的朗江新城?钟波又怎么会在这里有间公司?”
“我也很惊讶,钟波明明是赵志飞的助理。
”余安安耸耸肩,“而且赵志飞是做实业的,但事发的这间公司是金融服务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