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送三人出病房,握住罗奥的手,脸上的表情又痛惜又愤恨,咬牙切齿地说道:“罗警官,希望你们尽快把害惨我女儿的人绳之于法!”
“那自然,绑架犯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
罗奥郑重地说道,转身离去。
梁天宇和余安安快步跟上。
走到医院门口,梁天宇气呼呼地说道:“裴军真是疯子!可把一个女孩子害惨了!”
罗奥叹口气,抬手看看手表。
“快十二点了,我们吃个饭再散?前段时间,你们加班辛苦了,下午放你们休息一下。
”
“罗队,我不和你们一起了。
”余安安停下脚步,“我中午有事,要去个地方。
”
罗奥挥挥手。
“去吧。
”
正午的阳光有点刺目,她以手遮挡,抬头打量。
眼前破旧的楼梯楼又熟悉又陌生。
姚庆元夫妇出狱后,估计他们会回到这里居住。
但她需要确定。
一辆面包车向这边驶来,一个急刹,停在她身旁,扬起一阵呛人的尘埃。
写有“今日快报”的车门被猛然拉开,几个人跳下车,忙碌地搬下摄影机等器材。
一个年轻女子最后一个下车,抬头看看,问司机:“是这里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理理头发,又拿出一张稿纸,嘀嘀咕咕地练习着台词。
媒体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拍节目?她疑惑地皱皱眉。
这时,女子和那几个人向楼道走去。
她侧身避让,跟在他们后面上楼。
一行人并没留意,只当她是这栋楼的住户。
缓缓地走在狭窄、肮脏的楼道,她心潮难平,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头顶传来敲门声,她抬头看去,脸色顿时变了:一行人居然停在五楼右侧的铁闸门前。
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女人出现在门旁,连声说道:“是今日快报吗?大记者,我可把你们等来了!”
尽管比记忆中苍老了很多,但她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女人正是她无时或忘的人。
她心里一紧,慌忙退下几级楼梯,唯恐被看到。
头顶传来对话:
“姚太太,我们媒体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民发声,主持公道。
有什么冤屈,尽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