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不过我们店是正规经营,绝对没有一些乌七八糟的事。
”
罗奥知他所指为何,不禁笑了。
“放心,那些不归我管。
”他带着梁天宇,告辞而去。
闷热的厨房,脏兮兮的灶台,熏得发黄的窗户。
她关了火,用勺子从锅里盛粥。
端碗的手臂布满了紫黑的淤青,看着触目惊心。
她把粥端到餐桌,抹抹脸上的油汗,走出厨房。
昏暗潮湿的屋子,总是弥漫着一股霉味。
她厌恶这种味道,却又只能忍受。
来到卧室门前,她敲了敲门,叫道:“姐姐,出来吃粥吧。
”
门内没有回应。
她等了一会,又劝道:“我知道你不想见他们,他们出去了。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出来吃点吧。
”
门内依然沉默。
“姐姐?”
她握住门把手一扭,门被反锁了。
她心里忽然涌上不祥的预感。
“姐姐!”
她用力撞门,一下,两下,三下……
砰!门开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吊在双层木架床爬梯上的姐姐。
她的脖子被绳子紧紧勒住,脑袋垂下,双目圆睁,舌头吐出。
“姐姐!”
她大叫着翻身坐起,惊魂未定,浑身汗湿。
金色的晨光透过窗帘,床头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动着。
干净整洁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人。
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境。
她平定一下呼吸,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走进洗手间,脱下睡衣,打开花洒。
水流顿时喷薄而出。
她把沐浴露抹在身上,对镜细细端详自己的身体。
镜面逐渐被雾气笼罩,让她想起那天的小宾馆,以及脸色乌青、嘴边吐着白沫的方德。
她的脸色冷漠起来,不屑地哼了一声。
沐浴完毕,她步出洗手间,匆匆地更衣。
目光扫过书桌,桌面放着一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电源指示灯缓慢闪烁着。
她又看了看时钟,拿起提包,向门口走去。
周一的城市,总是特别拥堵。
赶到单位时,罗奥已经比上班时间迟到了半小时。
他顶着蓬乱的头发,以及加班两天熬得通红的眼睛,咬着面包匆忙走进公安局,迎面看到一对老夫妻正在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