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不放,就知道赵闻并不准备对自己的言论进行深究,再一次感慨要不人家能当上副团长呢!这情商!实在是高!
不过尽管没有被拆穿,这一段插曲还是让乔云忻睡意全消,也将原本不知道飘到哪个次元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身边同事讲述的之前出国演出发生的趣事上。
“你们来得晚,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
那好像是我们乐团出国演出的第一年吧,在一个小国,前面几场都没有多少观众,后来有一场突然来了很多观众,我们以为是口碑终于打出去了,结果!是隔壁镇上有一个老太太过生日,请了半个镇的人来看演出。
“好些人可能是第一次听,听得昏昏欲睡,但又感觉不太礼貌,强撑着没睡,看他们那个样子,我心想要不睡吧,别搞得我们好像虐待老人似的。
”
这件事说好笑也好笑,说心酸也心酸,不过看讲述的人眉飞色舞,乔云忻也没小心翼翼,而是满怀好奇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问了他们我们的演出到底哪里不好。
他们的有些回答是有道理的,有些回答是,嗯,古典音乐客观存在没法解决的,我们就前者认真琢磨了一年,练习了一年,第二年又来了,免费请他们再看了场演出。
”
这回昏昏欲睡的人少了,真诚鼓掌的人多了,再问哪里不好,也没有新的回答,只剩下对于古典音乐的天然不感冒。
也是在这场演出之后,和安交响乐团在国外的演出开始走上正轨。
听完故事的结局,乔云忻总算知道对方为什么讲得眉飞色舞的,换他经历这样的事,他也眉飞色舞。
不过在这个故事里,他发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钱哥,你们不厚道啊!明知道出国演出和国内不同,都不提前告诉我们,我们都没专门练习过!”
“是我们,不是你和我们,”乔云忻话音刚落,另一个年轻人就纠正了他的说辞,“许哥前两天还和我们说呢,说阿乔你的小提琴水平又精进了不少。
”
“就是说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又有一个年轻人附议道。
之前讲故事的钱格也点头,显然同意这个说法:“你有什么好专门练的?蒙格利大师觉得你的演奏很好,没有问题,伯恩也觉得你的演奏很好,没有问题,你不存在和国际脱轨的情况啊!”
眼看自己即将成为众矢之的,乔云忻连忙讨饶,把到了嘴边的“学无止境”咽了回去。
其他年轻人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揪着他不放,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钱格身上:“钱哥,你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