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许雾抿着唇,看着前面被雨浇湿的男人,手中的雨伞压了压,一寸一毫都没有分出去。
沉着声音道:
“小宝治病的钱,我可以出。
”
沈淮之在大雨中冷笑一声:
“怎么,施舍我,逼我离开司遥?”
许雾垂了垂眸,话说出去的时候感觉喉咙里就像有刀片在刮,疼的嗓音嘶哑:
“我觉得,司遥好像想起来了。
”
沈淮之骤然凝眸。
尽管不愿承认,许雾也不得不承认。
这段时间的司遥,确实很不一样。
自从从医院回来,她就经常梦中惊醒,有时候说梦话,叫的甚至是沈淮之和小宝的名字。
醒了以后,她先是一阵迷茫的看着许雾,然后收敛所有情绪默默流泪。
每当许雾问起,她只会说:
“没事,做了个噩梦。
”
他是无神论者,沈淮之说的那些,自然一个字都不会信。
可她信司遥。
她信司遥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噩梦,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哭。
至少,他所认识的司遥,不会这样。
如果说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可能就是从沈淮之出现之后。
更加准确一点的话,是从她上次晕倒。
沈淮之和小宝需要司遥,他和儿子也需要。
他不会大方的拱手相让,也做不到看着司遥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痛苦。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