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士冲了进来。
“羊水破了,立刻送手术室!”护士长大声命令。
我被迅速推上轮椅,沿着长长的走廊疾驰。
这不是去产科的路,而是通往医院最深处的通道。
最终,我被推入一个陌生的手术室,四周全是我从未见过的仪器。
“准备剖腹产。
”霍言穿着手术服走了进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我要自然分娩!”我挣扎着,本能地想保护孩子。
“安静点!”林佳厉声喝道,给我戴上了氧气面罩。
面罩里喷出一股甜腻的气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中,我听到霍言和助手的对话。
“准备好基因提取设备,这个样本极其珍贵。
”
“产妇怎么处理?”
“按照惯例,送去'特殊病房',明天处理。
”
他们要杀我,就像杀死之前那些“容器”一样。
剧痛将我从昏迷中拉回,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苦。
“孩子出来了!”霍言兴奋地喊道。
我等待着婴儿的啼哭,却只听到一片寂静。
“心跳正常,基因指标完美。
”一个助手报告道。
“立刻送去培育室。
”霍言命令。
“这个容器送去隔离病房,明天再处理。
”
我被推入一个狭小的病房,门被锁上,只剩我一人在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小林探头进来。
“你还好吗?”她担忧地问,手里拿着一张门禁卡。
“我的孩子呢?”我虚弱地问道。
“在地下实验室,他们正在进行基因测试。
”小林低声说。
“我听到护士们议论,说你会和之前的'容器'一样被处理掉。
”
“处理是什么意思?”我颤抖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