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发育得很好,再过两个月就能出生了。
"
"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小心翼翼地问。
霍言的手顿了一下:"你在发病期间与人发生关系,我们也不知道父亲是谁。
"
他撒谎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我明白了,"
我点头,
"谢谢你照顾我,霍医生。
"
霍言似乎对我的转变感到满意,临走前甚至允许我在院子里散步。
我躲在病房的死角,小心避开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
每隔十五分钟,红点会闪烁一次,那是摄像头转向的信号。
我数着秒数,在监控转向的瞬间,迅速翻开床垫,取出藏起来的药片。
这些天我一直在装作顺从,实则暗中收集证据。
药片已经积攒了一小堆,足以证明他们在强制给我用药。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将药片藏好,装作正在看窗外的样子。
一个年轻的护士推门进来,她的胸牌上写着“小林”。
“该吃药了。
”她例行公事地说,却在递给我药片时,悄悄塞了一张纸条。
我装作吞下药片,实则藏在舌下,等她离开后吐出来。
展开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小心霍言,他在进行非法实验。
”
我的心跳加速,终于有人相信我了!
小林在第二天送早餐时,趁监控转向的空隙,塞给我一部小型手机。
“只能用一天,明天我会来拿回去。
”
她低声说,眼中闪烁着担忧。
“谢谢你冒险帮我。
”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