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了。
”
舟行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没想到玉秽竟然还敢主动跟他提刚才的事,用堪称咬牙切齿的声音回答说:“是啊,若不是师兄今天回来及时,恐怕我现在已经命丧他手了。
”
要不是今天玉秽回来得太不是时候,他现在都穿到正确的世界去了!
舟行晚气得牙根发痒,玉秽却像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怒气似的,莞尔道:“只是慎儿向来比同龄人稳重,他虽然恨你,却不至于不知道分寸。
比起你调教弟子手段欠佳,师兄更好奇的是,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能让他失了理智,竟然对你出手?”
说话间,玉秽越靠越近。
他身量高大,上半身轻而易举地就越过两人中间的桌子凑到舟行晚面前,说话时好似气息都打在后者脸上,轻轻痒痒的,虽然面容含笑,却又提着无形无尽的压迫。
舟行晚抬头看他,某种不知缘由的被看穿了的错觉笼罩在他头顶,不由心下一滞。
静元针的后劲莫名又涌了上来,他的手乍然提不起力气,只盛了半杯水的瓷杯都拿不动,几乎要跌落在桌上。
也在这时,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从下方稳稳地拖住了他的手背,玉秽身体的温度高得惊人,像是要把人融化过了好一会儿舟行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玉秽手上的温度高,而是自己失了血气手掌发冷,才衬得玉秽的手像冬日炭火那样滚烫。
他在玉秽的帮助下抖着手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抽出手用袖子擦了擦唇角,说:“我听不懂师兄在说什么。
”
玉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不咸不淡地移开了目光,缓声道:“人若是被掐死,死了以后整张脸都会憋成青紫色,眼球也会凸出来,很不好看。
”
他说话时语气平淡,半点情绪起伏都没有,舟行晚却听得心惊肉跳,他低着头,尽量避免跟玉秽对视:“好端端的,师兄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只是有些想不通。
”玉秽笑着,他给自己也倒了杯水,余光则暗中将舟行晚从头到尾扫荡了好几遍,“蘅晚向来惜命,怎么会突然想要寻死?”
心事说中,舟行晚心中升起一股冽意,他声音不自觉就拔高了起来:“我没有要……”
“这么当真做什么?”玉秽饮了口水,眉眼逐渐舒展开来,“只是随便说说,若是蘅晚不喜欢,师兄不说就是了。
”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