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虽然手脚被缚,却仍痴痴盯着舟行晚,没有半点反应。
流毓觉得?没意思,这才终于?慢吞吞转向了尘轻雪,很是勉为其难一般:“罪该万死!”
尘轻雪:?
关他什么事?
舟行晚被她的点评声吵得?睡不着,从原本打坐的状态里睁开了眼,却不想正好对上了流毓的眼睛,少女盈盈一笑?,叹道:“我见犹怜,可爱可欺,该由我杀。
”
舟行晚:……
他觉得?自己跟现在?的年轻人出现了代沟,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了。
流毓囫囵把?众人都总结了个遍,却犹然还觉得?差点什么,猛然想起自己,于?是轻轻别?了一下头发,纤长的食指直指自己心口,缓慢道:“生不逢时,命定之人,颠规覆矩。
”
“……”
她说完,似乎颇为可惜地轻轻往后一靠,竟然是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了。
尘轻雪原本还在?等?着她接下来的判词,见她竟然半途而废,登时不满:“我怎么就罪该万死了?”
流毓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好,闻言眼睛都不睁,只懒散地指了一下记忆里舟行晚的位置:“师尊最喜欢的是你而不是我,雪尊你说你是不是罪该万死?”
“……”尘轻雪放弃沟通,并觉得?如?果流毓是因为这个觉得?他“罪该万死”,那么他肯定是很愿意万死不辞的。
流毓看了眼外面,再次试图跟舟行晚讲道理:“师尊,弟子真的错了,您就放了我这回?吧?再说了这里四?个男人,就我一个女人也?不方便,是不是嘛?”
舟行晚觉得?不是,他说:“放你出去,你又?残害无辜吗?”
舟行晚捉到流毓的时候那一片地方的男人已?经?被她害死大半,难以想象如?果他跟尘轻雪再到得?晚些,兴许流毓真能把?那个地方的男人杀干净,然后再去找个新的地方兴风作浪,等?到那时,她的罪孽只会?更加深重。
流毓不满地撇撇嘴:“无辜?他们可不无辜,那些男人半点担当也?无,许多时候我连真形都没露出来,他们就吓得?屁滚尿流,抛妻弃子只顾自己逃命,若弟子真是歹人,那些女人不就没命了?我如?今的做法,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
舟行晚不赞成?道:“以人性?试炼人性?本就不是可取之法。
”
流毓冷笑?:“当初与师尊一同离宗,路上遇到什么危险弟子可都是第一个挡出来给您断后的。
”
她说:“那些男人不知从小受了多少优待,真要他们站出来担事的时候却个个畏缩不前,与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