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乱了。
”玉秽摆摆手,“要我帮你束发吗?”
“……不必,多谢。
”
舟行晚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原本还想具体问问昨天的事,见玉秽这个态度也问不出来了,在原地站了会儿发现对方没有说话的打算,于是说:“如若师兄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
他说着,抬头看了看玉秽的神情,本来是打算对方没有阻拦就要走的,却被玉秽抬手挡住:“走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
舟行晚:……
想到玉秽刚才那些意义不明的亲昵举动,他实在很难走得不急。
但毕竟玉秽昨晚才收留了他,对方刚才的行为也不算逾矩,舟行晚在原身的记忆里看到过,玉秽这人向来喜欢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他们师兄弟连更亲密的举止都有过,现在不过是帮他理理衣服弄弄头发什么的的,确实算不上有多过分。
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舟行晚不愿让玉秽看出破绽,点头只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叫人做了你的早饭,吃了再回去吧。
”玉秽说着走到洗脸架旁,拿起架子上的帕子浸了道水,然后呼唤舟行晚,“先来洗漱。
”
舟行晚:……
虽然知道他们师兄弟的日常有时候跟神经病开会似的,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恶寒。
再这么搞下去,他都要怀疑当初揭发原身的不是玉秽了。
舟行晚站在原地,盯着玉秽看了一会儿,在对方坚持的注视之下,最终还是认命地走了过去。
第11章第11章不速之客/你只是个拖累……
早膳以后,玉秽果然没再留舟行晚,
他回到住所后又小憩了会儿,临到中午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里却突然钻出一阵密密麻麻的痛,舟行晚直接被痛醒,他像刚跟人打过一架似的,整个人像被车碾过一轮,还盗了满身的汗。
熟悉又陌生的痛感要将他的灵魂撕裂,好不容易熬过这阵痛楚,舟行晚脸色惨白地躺在榻上大口呼吸,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隐隐约约记起这是静元针的遗留症。
这已经是自埋针之后的第三次,痛感随着次数和时间的推移慢慢削减,已经比前两回好捱不少,但舟行晚向来不怎么能忍痛,每次静元针发作的时候,都像是要了他半条命。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