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
”慕容清远命令道。
暗哨得令,身子也随即消失在了星辰破晓黎明前的惺忪暗夜里。
目光看着那被人撬起的窗子,慕容清远的眸子沉了又沉,这个小贼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衣服都被他藏起来了,居然幔帐一卷,就这幺逃走了。
但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慕容清远把玩着那人留下的面具,往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今晚他也要去当当采花大盗,采了那胆大包天的小贼。
……
他只要一动,股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会涌出股股粘液,然后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他被男人射了一肚子精!
顾添裹着帐幔在屋顶瓦砾上晃悠悠地飘过,大有一不小心就踩空的感觉,腿软得发抖……
呜呜……以后他一定要离那个男人远远的,好生躲藏,就算是自己每天痒得难受地自己磨蹭,或者大可去找个别的男人,他才不要去和那个男人再有什幺瓜葛了。
终于回了知府的府邸,顾添偷偷地洗漱清理了一番,将那人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挖干净,顾添才软绵绵地躺上了床。
身子是及其疲倦的,可是他却没了丝毫困意,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再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姿,顾添就一阵发烧发热。
那人的阳物可真大,比那个买春的男人还要大,顾添咬着被子害羞地缩成一团,那人,那人好会?H弄,把他?H弄得泄了又泄。
他要赶紧画下来,毕竟这可是有意义的事,他破身了!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屋子有个密室,顾添揉着发酸的腰身,点了烛火走了进去。
那里挂着不下百幅的春宫图!画得栩栩如生――小倌圆滚紧俏的屁股,男人狰狞粗大的阳物,有两两相对的,或者三五成群的交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