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年好像确实没什么诀窍,可能是经常抹雪花膏。
“那新来的顾营长的媳妇告诉我,往上面放点黄瓜能变白。
”有一位军嫂说。
“哪能这样糟蹋?”又有人说。
在这个年代,就算是黄瓜也很珍贵。
“顾营长媳妇确实不像乡下的,会的真多。
”有人感叹道。
“要是我天天待在家也不做饭种菜,也会变白。
”
这声音有些尖酸。
刘婶儿看过去,是张营长家的媳妇王小丽。
说起来这张营长老家给他讨的媳妇。
长的也还成,就是人不大好相处。
“没有,我在娘家也做过饭种过地,也喜欢晒太阳,但也没有黑,我觉得是我天生白,或者抹太多雪花膏了吧!”时年年眨了眨眼,认真反驳,不只是不做饭种菜的原因。
“……”
时年年本来长得就很乖,这么一眨眼,看起来很无辜,像是根本没听出来她的讽刺,王小丽被她噎得不轻。
不过,时年年确实没有听出来。
作为一名传统思想的妇女同志,在她眼里,上灶台洗碗这事儿,那都是女人干的事儿。
军嫂们看她被噎的不轻,有的偷笑,有的怼她,毕竟这人嘴上不饶人,大家都被怼过。
不一会儿,大家就继续聊别的话题了。
现在刘婶在时年年耳边小声得对她说澡堂的事。
说是在澡堂碰见顾营长媳妇了,虽然身材不错,但她是觉得顾营长媳妇那里没时年年大。
时年年:“……”
这点儿八卦她不想听啊!
她们这澡堂是不带隔间的,大家在一个屋子洗澡能把别人看得一清二楚,身材好坏真的是一点都瞒不了。
……
盛夏的白天很长,长到时年年做了很多事,还没天黑。
今天他们家来了几个人,是梁牧川部队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