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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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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在即将临门一脚的时候,她微微曲起双腿。

     “我今天生理期。

    ”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一声雷炸的燕珩人魂分离,半晌才缓缓回过神。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语气下沉,显然他听清了,也生气了。

     姜予初扬唇看他,俏脸上盈满笑意。

    此时两人心情对调。

     “你听清了,”姜予初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在眉尾处轻轻点了两下,轻佻又随性,“别明知故问。

    ” 两人一上一下无声对峙,片刻后燕珩黑着脸拉开她的手。

     姜予初知道今天算是逃过一劫,正想起身,谁承想刚起身的人下一秒又压了下来。

     两人再次跌落进床铺,这次燕珩手上的力度更大,似是要把她生生勒进身体里。

     “初初你很坏,故意撩起火又不负责灭,”燕珩贴着姜予初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牙齿轻磨,低沉的嗓音中带着遮掩不住的欲,“知不知道挑衅我的下场很严重?嗯?” 姜予初怎么会不知道,在国外那五年,因为挑衅没少承受过这个男人的疯狂。

     那个雪夜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而已,更多的是难以启唇的不堪。

     但是骄傲如姜予初,却从不知道长记性,不知道迎合一个男人,更不会取悦一个男人。

     她前十七年的人生中没人教过她这个,她也没必要去学。

     而她后五年的人生,燕珩也从没教过。

     姜予初一直觉得燕珩矛盾,一边要磨她的傲气,一边又无底线的宠她。

     扬言要断了她的翅膀,然后又在无数个日夜教她重新长出新翅。

     她从来就看不懂这个男人,所以她不敢交付真心,只敢周旋,用同样的方法返还给这个男人。

     只有这样才不会再次受伤。

     这个男人是最危险的罂粟,她不能被迷人的外表所吸引,更不能为他随手施舍可以给任何人的疼宠冲昏头脑。

     否则万劫不复的人,只有她。

     届时她的翅膀断了,坠落悬崖的时候,燕珩只会是无情冷漠的旁观者,不会伸出手再次赋予她新的翅膀。

     “你现在去浴室比较实际,”姜予初推了推他,“它抵着我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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