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发完了消息,叹了口气:不过跟我女朋友相处真的有点累,我虽然挺爱她的,但每天猜她的心思有时候也挺暴躁的。
还是你和陆老师好,我看你们就不怎么吵架,彼此都挺理解的。
祁砚清吐出一口烟雾,是该说他们演技真好,还是世人都眼拙。
怎么真就没一个人觉得他们这么假。
你冷吗?你怎么一直抖?文柏担心地看着祁砚清,我们回去吧,你连外套都没披着。
祁砚清摇头,你回去忙吧。
那我说的事你上心啊!咱们是朋友我不可能害你,你真的认真考虑一下!
嗯。
祁砚清敷衍地点头,他根本什么都没听到。
脑子里混混沌沌,从心口到四肢都是凉的。
嘴里除了烟草味,还有一股铁锈味,他抬手蹭了蹭嘴角。
跟他这样的人相处,会累吗?
结束中秋晚会之后,陆以朝就找不到祁砚清了。
他的脖子还在隐隐作痛,他还等着咬一口祁砚清的腺体,让他知道有多疼,别再发疯。
倒是跑得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虚了。
他总有一天要咬烂祁砚清的腺体。
陆以朝今天自己开车来的,车子刚一启动,他余光一瞥看到了张珩。
摇下车窗听张珩打电话。
结束了,找几个人去万誊玩玩,正好给我松松劲,今天可太累了。
别说了,到嘴边的小点心跑走了,那就先留到下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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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笑了笑更是雅痞,驱车跟上。
到万誊后,张珩正经开房卡,也没跟别人有来往。
这些领导们花天酒地都有自己的一套路数,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比如,万誊有秘密通道,能直接进到一家酒馆。
陆以朝用同样的方式进去,立刻有人出来招待,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今天您想喝点什么酒。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