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老子怎么就管不着你了?!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省心我就谢天谢地了!造孽了有你这么个玩意,从小就不省心,老子就该打死你!
祁砚清对上他愤恨不平的眼神,落下的碎发有些挡眼,他直勾勾地看着祁盛,清亮的目光挑衅十足。
现在也不晚,来打死我。
场面一度混乱,白繁一手推开祁砚清让他先走,又急忙抱住祁盛。
砚清你今晚没吃多少,回去记得再吃点别生爸爸的气啊,等我再给你打电话。
砰的一声,家门被甩上。
祁盛怒骂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就知道他养不熟,就该让他烂着!管他干什么!
祁砚清原地站了几分钟,周简给他按喇叭让他上车。
上车后祁砚清一句话都没说,脸色阴沉周身气场冷冽,周简这个话痨也没敢多说话。
眼看着祁砚清脸色越来越白,周简担心地说:清清你还好吗?哪儿不舒服?
祁砚清呼吸有点喘,一手掐着胃,停车!
车子还没靠边停稳,祁砚清就冲下车,扶着垃圾桶就吐了,胃里有刀子似的搅疼,喉咙泛着血腥气,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周简看着他手背上的红点,你过敏了?!
祁砚清说不出话,用力扣着胃,把晚上吃的那点都吐了,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才上了车。
还好我包里随时带着药,不然这附近都没个药店!咱是过敏体质,自己多注意点啊老天爷!周简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从包里翻出药。
祁砚清吃过药后就靠着椅背休息,胃很疼,身上很痒。
几乎每次从祁家离开都会过敏。
白繁不仅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还不知道他对很多东西过敏。
那些所谓的他喜欢的,也都是祁楚星喜欢的,他和祁楚星口味完全不一样。
休息一天吧,我现在把机票退了。
周简看他状态不好。
去机场。
祁砚清闭上眼,语气不容置喙。
你!周简握着方向盘,犟死你了!
说来最可笑的就是白繁在尽力表现出对他好、爱他、想让他融入祁家。
可偏偏每次都用实际告诉他,他在那个家有多格格不入。
他们漫溢的关心,有多不走心。
再和陆以朝见面,已经到了约定的周五,陆老爷子八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