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一下?
有烟吗。
有是有,场馆内不能抽,出去?
祁砚清觉得喘不过来气来,喉咙发紧,嗓子眼像是要黏连在一起。
他快步走到外面,去到走廊尽头的阳台,越发觉得呼吸困难,窒息感袭来。
你烟瘾这么大啊,开场才多久就忍不住了。
文柏递给他烟火。
祁砚清手有点抖,一口香烟深吸入肺,窒息感才好了些。
文柏:我真觉得你天生就是跳舞的,你一跳舞就让人挪不开眼睛知道吗?不夸张,真是这样!
不然你们舞蹈圈子也不算大,怎么属你最能出圈。
砚清,我说真的,你来
祁砚清没听到他说什么,目光凉薄,脑袋微垂着,手边的烟蒂越来越多。
文柏刚说了三句,忽然就开始发脾气,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什么事都不说!生气了不高兴了倒是说啊!看着好像是让你受委屈了,那总让别人猜猜猜,猜个毛线啊!
祁砚清:?
好好的骂他?
他转头看文柏,才发现他拿着手机在打字。
注意到祁砚清的视线,文柏不好意思地说:我先回我女朋友信息再给你细说。
祁砚清看到文柏打的字。
【宝贝今天想吃草莓吗?还是车厘子?宝贝给我一个投喂的机会吧。
】
【昨天是我不好,我忘了你在健身不能看我吃炸鸡。
】
这些字可跟他刚才骂的话是两个极端。
你怎么不把刚才的话跟她说。
祁砚清问。
那我可舍不得,我说出来纯粹是自己排解。
祁砚清目光复杂,又点了一支烟,冷风吹得他头疼,也把他刚才的燥郁吹淡了。
他有事也不爱说,放在心里比说出来轻松多了。
说了就是服软,就是认输。
陆以朝又不爱他,有些话说出口就是自取其辱。
他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个难堪的位置。